晏清

人必生活着,爱才有所附丽。

【弘叶题石】过热

关于双人舞台 的后台 伪纪实 黄1 HE

ooc 全是我瞎编

6k 随便写了

  

Summary:

“我一看见你,就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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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子弘凡怕热。

人尽皆知。


作为刚活满了第二个本命年的年轻小伙子,新陈代谢旺盛怕热者不在少数,最多也就是他在他们那堆逐渐已有了夕阳红的养生征兆的朋友里,略微扎眼,偶尔有一两个损到家的非要怪罪造谣他肾虚,不招来一顿好兄弟间的格斗较量就不舒坦,不分上下的花拳绣腿搞得满头大汗。

黄子弘凡选择性无视了时刻待命补妆的化妆师警惕的目光,正想抬起手背潦草蹭掉脑门的汗,也许这一下会蹭掉一点妆,还会弄歪一点发型,但手没来得及抬起来,就被另一只温度高一点的手握住了。

是挺见鬼的,黄子弘凡觉得热的时候,他的手不一定是热的,石凯就不一样。

手温与体温关系融洽步调一致的人神不知鬼不觉地平移到了黄子弘凡身后,截住了他半空中的手,将一叠被简单折了一下的面巾纸压进他的手掌,手指抽回去时无意地刮了下黄子弘凡的手心,石凯感觉不到原来就热的人手心里新渗出的一层细汗。

他自己也热,另拆了一张纸小心地给自己擦汗,懒得废话:“干嘛,等我给你擦?”

黄子弘凡回神,讪笑了一下。

被他碰过的手指一根不少地在方才静悄悄地又因紧张得出汗变凉了一点,可某一刻黄子弘凡无端地觉得那一只手烫得吓人,在石凯第二次将莫名的视线抛过来前收回了目光,仔细地擦了擦额头上的细汗,又理了理身上帅气但也确实略显不透风的演出服,尽量让这身衣服少让他觉得那么热。

其实这身华丽外壳无辜的很——虽然,在冬天,在b站跨年晚会的录制后台,季节气温犯不着让人觉得热到这个份上,可架不住偌大一场晚会项目诸事烦杂,看起来完美精准的繁华钟表的表壳之下是无数忙于精密咬合的齿轮,工作人员排成乱中有序的行列沿心轴穿梭,人来人往的都要喘气,后台的空调、二氧化碳的密度、以及有个人的靠近合在一起,让某个燥热的人坐立难安。

坐立难安的人安分了不到半分钟,就按捺不住本性了似的,目光在石凯身上从头到脚逡巡了一圈。

石凯的演出服是一身白,妆造做的是真好看,鸡蛋里唯一能挑出的骨头就是肩垫太宽了——黄子弘凡照着镜子看了看自己的肩,心里有些郁闷,觉得这给了他某种神秘的压力。

黄子弘凡的目光最后定在石凯的小腿上。

他穿了一件白色的短裤,又套了一双——黄子弘凡也不知道这是个什么鞋,挺长的,蓝白相间,要命的是和只到膝盖的短裤配在一起,露出了石凯的膝弯。

……真是懂那帮小姑娘爱看什么。

“忍一忍吧,哥们,你一会要录多少个节目,热不止这一会儿。”

石凯不知道自己的妆造招惹了什么事,真诚的提醒天外来音一般将黄子弘凡隐秘的神思打了回去。

黄子弘凡仓促地“啊”“哦”了几声就当听到了,还伸手拍了拍石凯的后背。

拍完刚收回手,又觉得少点什么,黄子弘凡揪着自己胸前的红色丝带,对石凯说:“一会如果你先收工,你就等我。”

石凯笑:“那肯定我先收工啊,你大忙人。”

重点是。“等我。”黄子弘凡又重复了一遍。

两个工作人员小跑过来给他俩递耳返,石凯接过那对耳返,红色递给黄子弘凡,蓝色往自己耳朵上戴,他嗯了一声:“一块回去?”

石凯今天还戴了一副蓝色赛车手套,露出他的十根手指,他戴耳返的时候,手背、关节、指头捏着的耳返都是冰冷的蓝色,而裸露出的手腕、指尖、耳朵却看起来都那么温热,黄子弘凡目睹着二者明确的对比,觉得空气似乎又无端上升了零点一度。

他看着石凯“了无杂念、一览无余”的眼睛,勾起嘴角,向他点头。

“嗯,一起。”


黄子弘凡为什么见到石凯就会热,除非他是个只知道自动加热的微波炉无法进行有机思考,他都不可能意识不到是为什么。

很无奈。电热丝都是弯的,他的肖想对象却比路边的电线杆子还要直。


黄子弘凡肖想石凯。

当然,词可以换。喜欢、暗恋、爱慕……都不是不可以,中华文化博大精深之万变不离其宗,根本原因不就是他对他弟弟的兄弟情在不知不觉中变质了么,杜绝形式主义从我做起,称呼并不那么重要,最核心的还是那一颗蕴藏着向往、吸引与性欲的凡人心而已。

“肖想”这个词,听起来比其他纯爱党用词更加十八禁一些,可比起其他不能播的限制级描述,黄子弘凡衷心地觉得,这两个字很收敛了。

而且有些时候,它确实适用。


心中藏匿了肖想的黄子弘凡自觉悲哀,他看出他的石凯99.9%的概率直得要上天,由内而外由表及里,掰弯实在任重道远,可若真的只是个简单的直男倒也没这么麻烦了,偏偏还是个吸引人而不自知的直男,他心里装了石凯一天,就想他一天。

那是一张从眉骨到唇角都精雕细琢过的脸,偏偏刻意又自然地塑造出了通身的恣意与那么一点令人侧目的野劲,仿佛每一个毛孔都能精准抓住所有能要黄子弘凡命的点,让他欲罢不能。

黄子弘凡最初动心、察觉到自己失控的时候,何尝没有迷茫纠结过,可石凯永远那么不谙危险地一次次接近心里有鬼的坏人,用他的双臂环绕住黄子弘凡的腰身,他的胸膛也要紧贴他的后背,热量交换肢体听不到作祟的心跳,那个让他灼热的人不知不觉断却他所有的退路。

始作俑者何其无辜,天真与诱惑矛盾地杂糅在一起,形成诡异又明确的冲击,在黄子弘凡眼前摊开独一无二的丽色。

这不能怪他。他今年才24。他也是个正常的取向微妙的年轻男人。他还有喜欢的人。

不有点肖想,要么性冷淡,要么是太监。

只是石凯不知道。石凯似乎对黄子弘凡有点习惯性的依赖,也许只是作为群居性人类的本能,像乳燕找寻最熟悉的巢,他筑在黄子弘凡身边,黄子弘凡一偏头就能看见他。

石凯的眼睛像闪烁的琉璃,而且似乎自带追踪系统,检测到黄子弘凡的目光,他就能自动转头与他四目相对。

黄子弘凡注视着他,总会觉得自己越来越热。

他的视线不老实。石凯给他眼睛看,黄子弘凡却控制不住自己要看他的脖颈,看他的锁骨,看他被衣冠楚楚覆盖的其他地方。他不知道自己恨不得剥了石凯的目光有多炽热,到没到让对方看出来的地步。当然,如果石凯看出来了,却依然这样好整以暇又故作无辜地看着黄子弘凡克制又疯狂,那就说明石凯确实也是一个坏人,那黄子弘凡就更心安理得了,连掰弯心上人的负罪感也不需要有了。


黄子弘凡心猿意马,上舞台前险些没注意地上缠绕成团的设备线,石凯哎了一声,伸手拢了一下黄子弘凡的腰,轻轻推他。

酥酥麻麻的感觉像触电一样,黄子弘凡瞬间醒过来,抬脚躲开。

像蛇一样的设备线没有缠上他的脚,另一条毒蛇却变本加厉绕着他的每根血管攀上了他的心脏,马上就要狠狠咬他一口,让他痛了才知道自己因为这几两心动失控得多么不可救药。

石凯若无其事地收回了手,以黄子弘凡的腰线为轨迹环绕,激得黄子弘凡一片后背都发麻后无知无觉地嘲笑他:“还没上台,就要先给人拜个早年?”

他这动作,如果不是知道他当了二十多年的直男,黄子弘凡真的要觉得石凯在揩自己的油。

黄子弘凡不知该气该笑,还是该觉得想上他,心情格外复杂,不知道该摆出怎么样一张脸来。

你不仁别怪我不义。像小孩负气斤斤计较“同态复仇”一样,黄子弘凡咧了咧嘴角,恶劣地伸手到石凯的外套里面轻掐了一下他的腰际,来了个货真价实多了的耍流氓。

“你有、毛……病!”

在石凯的视角,大约是他好心提醒自己兄弟别被绊倒,竟然被对方恩将仇报的调戏了,黄子弘凡光是想都想得到石凯的反应该会多好看。

虽然那些小姑娘们百分之九十以上都觉得,石凯更像小狗,但黄子弘凡就事论事地觉得,这个人被惹生气又没有真的生气,即所谓“炸毛”时,像一只小猫,限定版的。

很可爱。

黄子弘凡听见他骂,心情舒畅愉悦了不少。是个人可能都有一些听起来怪贱的毛病,就像小男生想吸引女生注意力的方式是惹她生气一样,黄子弘凡也爱看石凯因为自己炸毛的反应,他喜欢将他的石凯在那一刻的所有鲜活的笑意尽收眼底,在每个夜晚独自回想。

心里想着,黄子弘凡笑了一声,回过了头。


撩闲的人再脑残也会知道,撩完闲有的没的咱先跑,尤其是黄子弘凡与石凯之间,石凯八成会追着他上来假打,于是就像肢体记忆驱使,黄子弘凡下意识走快了两步,走到石凯前面,脑子却衷心地想看石凯的反应,于是回过了头。

舞台上灯光攒动,一束灯光倏地摇到了舞台角落,顺着延长线蔓延到了台下一角。

黄子弘凡此刻回过头,正好看不见光,可他看见这一刻被照亮的石凯,看见他身上耀眼的白与蓝,看见他看向自己的眼里、分明是足以让对这份一厢情愿没有强求自信的黄子弘凡恍神的悸动。

如果说要黄子弘凡选一个,他最想跟石凯表白的一刻,也许就是此刻。

这些年认识他这么久,听他说的了解过的他爱慕过的写过情书的成为遗憾青春的女孩黄子弘凡记得,发生过的不是假的,可眼下人站在他眼前、站在灯光下,以一双取向为男的眼睛看过去完全能清晰地捕捉到所有的不清白的石凯的眼神,一样不是假的。

不知道是什么化学物质发生了奇妙的反应,在那双向来澄澈的眼里点燃了五颜六色的火,又在白光的照耀下,狡猾又熟练地隐匿下去,躲藏进黑珍珠似的瞳仁里。

石凯看着停住脚步的黄子弘凡,低了低头,手指抠着手上的话筒:“快上台了。”

一黑一白,一红一蓝,一明一暗,慢慢反应过来什么的人也没有被戏耍的沮丧感,他只是回着味,舌尖在口腔内把每颗牙齿都巡逻了一遍,望着石凯的眼睛是真的再也不收敛,一点一点控制不住地翘起嘴角。

石凯没有抬头看他笑的样子。如果他看见了他自己也要笑了。

黑暗里攒动的工作人员感受不到这空气里有什么暗流涌动,她们兢兢业业地给两位老师导着流程,看着他们上场。

黄子弘凡到上场也没有说什么,他和石凯的舞台初始站位还特别远,相对而立的两个赛车擂台,他们站在中心,脚下踩着的舞台边缘围绕着挥舞着手灯的观众,欢呼声托举着握着话筒的歌星,黄子弘凡转过身,抬起头,在灯光聚焦与人声鼎沸间看向石凯。


就一眼。

别说B站官方,或许是拿给那些举着显微镜的cp粉看都未必多当个事的一眼。

距离那么远,灯光那么晃眼,隔着那么多人……


黄子弘凡的目光比所有都热。

清晰的热源年轻又滚烫,丝毫不会收敛他荒唐又嚣张的绮想,遥远地静静地定在那里,却烫得石凯下意识地觉得空气升温。

石凯想过要让黄子弘凡知道,却没想过在这种时候被他知道,人算不如天算,倒真有点命中注定难以干预的意思,这么一算他们也算有缘分,石凯觉得也不亏。

兴许这时候的刺激,还能让一会唱歌取得某种神奇的buff加成呢。石凯还有闲心想。

动画片的主题曲前奏马上就要响起,有些人心里如此少儿不宜。

真是罪过。石凯掂了掂手里握着的蓝色玩具赛车,对冲着他的镜头摆好了姿势。


心之所向这个事吧,没得说,它是个谜。

倘若时光倒流回五年前,来个人告诉那时候的石凯,他在五年后会喜欢黄子弘凡,会在无数个夜晚闭上眼睛对黄子弘凡从头到脚产生种种旖旎幻想,十八岁的石凯一定会觉得,这个世界真是疯了。

五年后疯了的本人对自己疯癫的感想就是,世事无常,一个人找不找人过一辈子也许都能过的挺好,但所谓缘分就像他们学院里那个天杀的抽绳游戏一样,你也不知道你手里握着的另一端连没连着人、连着谁、绳子多长什么时候抻开了两个人抬起头才能发现就是对方,石凯抬起了头,在润物细无声的光阴中承认自己对真爱甘拜下风,诚心诚意地被明媚耀眼的太阳吸引,并一步步向他靠近。

黄子弘凡的眼、手、心,都让他着迷,他都想得到。


石凯没有追男生的经验,却能看出黄子弘凡大概率止步在自己直男时代不曾更新,心里打算了一下,干脆将错就错,以隐瞒自己的过界心迹为试探,越来越明确地意识到对面沉不住气的人越来越灼热的情感。

所谓放长线钓大鱼,可石凯实在没有什么垂钓的经验,而且鱼儿虽被情热烧昏了头、但也并非愚蠢,在不经意间识破了垂钓者的满心玲珑,剩下的都是愿者上钩。

这不怪他伪装太差。石凯想。

黄子弘凡当时走在他的前方,他好像永远都是这样,哥哥站在他的身前,所以可以为他挡下所有黑暗里吃人的魔鬼,他单薄的后背永远等待自己搂上去或者靠上去,自觉又体贴。

他背着光,转过身,光源在他身后的舞台上不知道什么位置,沿着青年男子好看的轮廓均匀细密地描摹一圈、温柔逸散开来,在石凯站立的地方看去,黄子弘凡就是光源。

石凯就这样看着黄子弘凡,突然无话可说,也不想试探了。

没什么可试探的。

他爱他——石凯爱黄子弘凡,想被他知道,想被他了解,他想要相爱,想要黄子弘凡更加热烈地爱他。


石凯握着话筒。他记得刚才握住黄子弘凡的手。

石凯看见黄子弘凡胸襟前飘扬的红丝带。他记得他刚才想象了很久、自己如果握住它们将人扯过来,会是什么感觉。

石凯走向黄子弘凡,一步,一步。他记得自己无数次这样走向他,漫不经心地留意他所有失措,贪恋他看见自己就骤升的温度。

石凯与黄子弘凡并肩,他们弯下腰,用靠近彼此的那只手握着赛车安放在赛道上,石凯凝视着他的手、鲜红的赛车、亮眼的戒指,他贪婪地看着,却是黄子弘凡不知想到什么,那辆巨无霸反而慢了一拍出发。


肾上腺素不断攀高的时刻,黄子弘凡每转头看他一眼,都要人命。

他觉得自己好像真成了赛车引擎,越来越热,所有血管里都有力量在喷张、在奔跑,整座躯壳都在呼啸着某种痛快。

歌声可以直观地释放年轻的歌手的声音,释放两个男人只有彼此得知的暧昧与疯狂,在音浪与激素中爆炸,荷尔蒙快溢出的空气快要让人神志不清,鞠躬谢幕也熄灭不了过热的引擎与过热的心。


记得我说过什么?


赶着去换下一场节目衣服的黄子弘凡顶着满脑袋不正常的汗,冲石凯打着手势,做着口型。


石凯微微笑着。


等你。

记得。


等到黄子弘凡的时候蛮晚的,石凯猜到他大约想和自己一起回酒店或者回他的家,却在黄子弘凡要求他坐副驾驶的时候愣了下。

也就愣了一下,回过味来:“你开车?你团队人呢?”

黄子弘凡把自己安进了驾驶座,同时伸长胳膊摸索石凯那边的安全带帮他拉过来:“要他们干什么?”

石凯眨眨眼:“这么急吗?”

咔哒一声,安全带扣好,小朋友乖乖地坐在自己的副驾驶上,眼里却均匀分布一些毫不心虚的少儿不宜,黄子弘凡干脆没收回手,一条胳膊撑在靠背上,就这么把石凯圈在自己领地里,微微向他靠近。

“是啊。”他大言不惭:“我一看见你,就热。”

黄子弘凡想了想,还是讲了句道理:“我够不着急的了吧,换个别人谁能被你耍这么久?”

亏了他还自己折磨自己似的恪尽职守地当了这么久柳下惠,原来心上人根本不用掰,他看自己的眼神也着了火呢。

石凯的视线够胆色地在黄子弘凡的眼睛和嘴唇处来回看了个够,如果忽略他耳根一抹可疑的红色,仿佛他就真的镇定得毫无破绽。

“要我先说吗?”黄子弘凡轻轻问。

石凯转过头:“先说有什么好处?”

“先说的一般都是……”

石凯皱眉,又惊讶地瞪大眼睛:“谁跟你说的?”

“小说都这么写的。”

“……那是你看少了。”

“纸上得来终觉浅。”黄子弘凡脸皮一向厚,握住石凯一只手腕,笑着凑近:“也可以试试。”

石凯面色上没有什么异常,声音的细微颤抖却出卖了他的淡定:“不合适吧。地下停车场,著名的狗仔偷拍圣地。”

“更何况——”

石凯逮着机会伸手扒拉开黄子弘凡,把人掀回到他的驾驶座上去,一条胳膊搭着车窗,对着后视镜遮掩微笑。

“你说要先说,也还没说呢。”

被推开的黄子弘凡心情更加明媚,他眉眼弯弯,象征性地环视了一圈地下停车场没有多余的闲杂人等后,重新贴了过去,比刚才他贴着石凯的距离还要更近。


“石凯。”


这家伙一向很知道自己有魅力,还蔫儿坏,故意压低了声音说,让躁动的因子磁吸一样钻进耳膜摆布石凯逐渐要造反的心跳。


“我,”


黄子弘凡握住了石凯的手,烫人的温度从指尖入侵人体,全面瓦解一个人面对爱情所有自欺欺人的把戏与镇静。


“爱,”


他离自己越来越近,亮闪闪的耳钉就在颊边摇晃,眼睛却比耳钉的光还要亮,而且那么热,多看一眼,就要被他喷涌而出的情热吞噬,从此再也不可自拔。


“你。”


亲密得越了界的距离已经可以轻松分享暧昧的一呼一吸,鼻梁轻碰,被包裹进他的所有温热的气息,热的不正常的空气里,一个两个人鬼迷心窍,为爱自甘放弃成为智者的人找到彼此的眼睛,不约而同将彼此握得更紧。


“我爱你,我每天都想你。”

石凯先仰高了脖颈,黄子弘凡反应很快地吻住了他的唇。


整辆车的温度越来越高,在2023的年尾,在不知道有没有奇迹的十二月末,在不为人知的角落,过热燃烧着两个年轻又相契的情人,有年轻的引擎与尚未被消磨的直白与勇气,厮磨着一遍遍说不够地呢喃着我爱你。

整整365天的尾巴被少年人一把火点燃了高昂的爱意,在冬日里燃烧,在雪夜里盛放,万籁俱寂后他会拥抱着他爱的人,亲吻他的眼、他的唇、他的手,那是他要带到下一年、带到每一年,最滚烫的礼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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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新年快乐。

三点多睡不着觉,想起这俩的双人舞台,越想越精神,干脆随便写了一个。

顺便()竟然能评上人间百太,谢谢。

也谢谢黄子弘凡石凯。祝二位2024年事业更上一层楼,感情越来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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